她还是十五六岁如花苞初绽的小姑娘,一笑起来柔媚中透着几分清纯可爱。再往下就是一对温润锦致的小乳,撑得月牙白的叠衣高低起伏,虽不甚丰盈,站在杨霖的角度依稀看到挤出的一抹细嫩雪白的乳沟,让人怦然心动。

        杨霖心道,织布机估计也就是个纺车,外院人才济济,被一群闲的无聊的娘们一逼,说不定真有什么发明也不一定,不如自己也去看看。

        “好月儿,左右我没什么事,陪你一起看看。”杨霖刚刚晨练完,神清气爽,伸手捉住徐赛月的小手,就往外院赶去。

        徐赛月心中一甜,满面不敢置信地喜色,被牵着乖乖地走了出去。

        自己和两个侄女,被送到杨府以来,大郎就对自己十分好。刚开始还怕是被送给了一个糟老头子,谁知道是当朝状元,还是这么大的官儿。

        徐赛月长在深闺,就像是一张白纸,碰到杨霖这种嘴里能采蜜的主,算是被哄得死心塌地。

        外院的中间是一片空地,本来是许叔微等人在此研究的地方,如今挤满了人。

        贾怀安是一个四十出头的工匠,虽然是这一行的翘楚,但是以前地位也不甚高。

        时常要帮人接一些木匠活,做个桌椅板凳的来养活家用,但是他的理想一直就是做一个可以载人腾空的飞行器。

        上一次的悬崖滑翔,更加坚定了他的信念,谁知道这几天被媳妇逼着,做了一个纺车,还要亲自来教这群妇人。

        贾怀安臭着一张脸,无精打采地讲着如何操作,周围的大姑娘小媳妇,全都唧唧喳喳,听得他更加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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