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思想上了轨道,那火车立刻就呜呜地鸣笛了。
朱宁波只要上梁客青的课之前就会特别紧张,说他是单纯地怕梁客青吧,他每次还都特地打扮一番。
每一次,每一次朱宁波都会穿一身新衣服新裤子新鞋子去上梁客青的课!
就连今天也是,一身新。
虽然在沈言眼里这些装扮都毫无区别,但的确是这样。
而且沈言还发现每当梁客青冷言冷语地批评朱宁波时,朱宁波的表情看似羞愧,坐下之后眼中的光芒又似乎有些暗暗高兴。
总之,破绽真的太多了。
如果说前几天沈言还只是怀疑,朱宁波最近这一系列的操作简直就是在不打自招。
沈言转身拧开水龙头洗手,“算了,反正都这样了。”
沈言走出厨房去招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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