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林苏仍靠在料理台上，目光投向厅内。
沈言把朱宁波拉了起来，把个大块头毫不避讳地搂进怀里安慰。
朱宁波哭了。
沈言瞠目结舌。
肩膀上被轻拍了一下，沈言抬起头。
今天赵林苏头上是空的。
沈言也把手臂压在了阳台上，“怎么办？”
足足半个小时之后，朱宁波终于缓过劲了，跟沈言和赵林苏又是道歉又是感谢的语无伦次地说了一通。
沈言嘴角抽搐，“好了好了，别太难过了。”
沈言也不多说什么了，现在说什么都是往朱宁波伤口上撒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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