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动结束,都撤了!”

        那个不知怎么就出现在钟楼上的宪兵把林酒眠的双手反铐,拎在肩上从屋顶几个起落跳下,像拎着路边捡的流浪猫。

        林酒眠被他肩膀上的金属肩章顶着胃,颠得难受。他忙活了一整天,才把机器Ping通,蜷在唯一能接收到内部信号的钟楼上给风吹得手脚冰冷,结果一出门就被条子兜头逮了。他觉得自己该去后街找瞎子算上一卦再出门。

        “走快点!”宪兵在身后推搡他,用没开的电棍去敲他的大腿。

        林酒眠赶紧冲着他笑:“长官大人……我上屋顶的时候腿像是扭了,好疼。”

        “疼?”宪兵不为所动,连拉带拽地把林酒眠推进审讯室:“哪儿疼,我给你看看。”

        年轻的omega肤色白皙,脸上带一道惊心动魄的电击后的红瘢,像是白玉上裂开丝丝缝隙渗出红色的血玉。这样一张脸勉勉强强地冲人笑,很难说不让人心生好感……或凌虐欲。

        林酒眠被推进审讯椅,手铐挂着双手缚在头顶的铁链上。

        这种门户大开的姿势让他有点不安,林酒眠垂下眼睛:“我的左脚脚踝……啊!”

        宪兵直接蹲下,把他的鞋袜脱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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