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疼?不着急现在叫。”宪兵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把他的脚踝握在手心里慢慢捏:“这里?”

        林酒眠几乎可以肯定这宪兵心术不正了,他倒是不介意被吃豆腐换点好处。这次几乎算人赃俱获,出乎意料的惨烈,满满一袋赃物的背包就被放在面前的审讯桌上,难以抵赖。

        那袋首饰一看就不是便宜货,数额不小,肯定不是罚点钱完事。这Alpha宪兵来得古怪,压着他进了警署后也没走流程,而是把他往走廊尽头的审讯室里推……

        林酒眠看了眼墙上暗色的血迹和各式刑具,幽幽叹了口气。

        他将那只赤裸的脚踩上宪兵的膝盖,酝酿了一下情绪。

        “长官,”林酒眠温声说:“我是第一次来长平区,初来乍到,不懂规矩,长官哥哥叫什么呀。”

        宪兵反问:“你叫什么?”

        “林酒眠。”

        “知道今天为什么来吗?”

        “知道。”林酒眠对他眨眨眼:“长官哥哥你放了我,我们三七分好不好,我三你七。你只消对外说没抓到我,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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