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酒眠手按在车把手上,车窗是闪动的全黑单向光幕,在他靠近的那一刻如水波般消散,露出车内alpha淡漠精致的脸。

        “有事?”关奢延推了推眼镜。

        “有事。”林酒眠把那副破碎的眼镜搁在车窗上:“我来赴约。”

        一只修长白皙,骨节分明的手按在一尘不染的银边敞口玻璃杯上。

        “我这里没有牛奶或柠檬汁,”关奢延打开手边的小冰箱,液氮的白烟从隔层边缘溢出来,“但我有一点白葡萄酒和金酒,但你看起来好像还没有成年,我最多推荐你尝试微冰的甜酒,可以用来配黑巧克力甜点。”

        他们现在在宽敞的车厢里对面而坐,中间是一张黄铜小几,摆着几道精致甜食和冰镇过的饮料。

        “我最近不舒服,不能乱吃东西。”林酒眠端详着车厢内的内饰:“还有我早就成年了。”

        关奢延往杯子里斟了一点甜酒,推到他的面前。

        “看不出来。”关奢延说,“你看起来就像个到处乱闯的冒失小孩。”

        “你是指我来见你这件事么?”林酒眠的嗓音沙哑:“我已经经过了审慎的考虑才开始行动。”

        “把一个会好好保护你的朋友往外推,再故意让他看见周池,从而希望他们相互牵制不再来影响你。”关奢延靠在座椅上,十指交叉:“我不认为这是个成熟的主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