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可以做得更稳妥,但有一些计划外的东西出现,我不得不修改我的行动。”林酒眠皱起眉头,想起那个扔掉的定位手环:“从我安全逃离的第二天,我就听说了一件事,有十二队宪兵以下水道定期盘查清淤的理由,调查了以黑街拍卖行为中心的所有下水道。”

        “长平区的下水系统非常复杂,四通八达,维护和盘查不可能突然开始,唯一的理由是我将周池的定位器从喷泉扔了进去,信号消失在下水道深处,周池希望通过这条线索找到我这个袭击了他的……暴徒。”

        “我的本意也是如此,顺利的话,他在下水道打转时,我已经搭着偷渡船跑得无影无踪。但你在这个事件里掺和了一脚,提前发现了我逃走的事情,放出看门狗追击我。”

        关奢延向他举杯:“我看了看门狗的影像,确实是非常精彩的追逐战,敬你和你的那位朋友。”

        “问题就出在这里。”林酒眠看着他的眼睛:“你并没有杀死我的意图,只希望能活捉我。而我们逃出看门狗的攻击范围后,你完全能肯定我没有通过下水道逃走,这时正确的思路是沿着出口公里辐射三十公里,全面封锁交通要道,调取录像,盘查公共关卡工作人员。但我关注各方动向,只听说一堆宪兵穿着胶靴在没膝深的污水里放了三天无人勘测机。”

        “这件事证明你并没有与周池互通情报。而你留下了那副眼镜,孔雀开屏般展现你的存在感,如果你不是有过度的表现欲,就是想与我对话,却又不想与周池分享。”林酒眠说:“所以我来到警局,点名要找周池,我相信你一定会来。”

        关奢延轻轻击掌:“真是精彩的论断。”

        “而你也确实来了。”林酒眠直起腰身:“我是正确的。”

        “那你认为我想对你说什么呢?”

        “我不关心。”林酒眠微笑:“无论是哪方面,我都不关心。”

        “但你是个生意人,比起其他人,我更愿意与你对话。”林酒眠将一张照片压在桌上,向他推了过去:“左右逢迎的日子我已经过够了,现在我想要点更实际的东西,我想你对这件事一定有兴趣——一笔难以想象的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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