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呢。”当回到车上时,普塔娜满脸失落,“这不可能。”

        “为什么?因为你的笔友没这么说过?”时雨零反问。

        “我在网上查过!”普塔娜恼怒地说,好似遭到了严重的冒犯。秦芊柏熟悉这种情绪,她觉得自己的智慧与自主判断的能力被质疑了,觉得自己被小看了。

        “我相信你在网络上搜索了很久。”秦芊柏说,“但你应该没有亲自去雾中考察,哪怕一次。”

        普塔娜不说话了,闷闷地坐在后座上,哇呜用爪子拍着她的小腿。晴空号重新开动起来,时雨零在雾中悠哉地吹着口哨。

        “对了,牙套妹。我想起来另一件事,你这么讨厌教会是因为你看过他们的恶行,还是因为你跟老妈不对付?”

        “这和我的家庭没有关系!”普塔娜恼怒地说,“这是我的政治观点!我是一个合众人,我有我支持的公众人物,我和他们抱有相同的观点……”

        “亦或者你接受了他们的观点?”时雨零说。

        “我真的见过人模狗样的神职人员,上半年有个神父因为恋童癖入狱了。”普塔娜竭力证明自己的观点。

        “这样的人肯定存在。”秦芊柏说,“我也见过其他的神职人员,有一位老神父在银行与劫匪肉搏,还有一位兼职医生,常因义务出急诊,只收取微薄的钱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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