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夏言就解开了吊带袜的扣子。

        她动作无b顺畅地往下褪下长筒袜,全然没有注意到夏臻逐渐晦暗的眼神,在紧紧盯着那在大腿间逐渐晃动的、无所适从的袜夹。

        夏言很白,但又不是吊带袜的那种纯白sE,逐渐展开的肌r0U隐隐泛粉,透着健康的肤sE。

        大概是觉得站着脱袜子不太舒服,夏言又找了张画室的凳子坐下,继续专心致志地脱。她在凳子上曲起双腿,x前的nEnG粉sE甚至触到了腿上的肌肤,跟着手部脱袜子的动作在蹭来蹭去,小小的rT0u被挤压得微微变形。

        夏臻盯着这一幕,暗暗后悔自己没在画室里装个监控录下来,每一帧他都想回去趁着自己一个人的时候细细品味。

        但实际上,夏臻很快就脱下了袜子,双手又撑起内K的边缘将最后一片布料脱了下来。还没生长的Y部白生生的,一根毛发都看不见。

        在没进青春期之后兄妹俩就经常好奇X地看对方的生殖器官,坦诚相见的情况更经常有其实也不是很陌生。

        这两年夏臻开始明面上避嫌,但妹妹的身T谁看谁不迷糊?更何况是对青春期yUwaNgB0发的夏臻而言。他倒是经常有在睡觉的时候,偷偷观察夏言Y部的成长情况,但是意料之中的并没有变成小小的嘴唇形状。虽说改造了基因,毕竟妹妹才7岁。

        夏言脱好了衣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整个人上上下下lU0得坦坦荡荡,挺自然地站在那里问:“哥,需要摆什么姿势吗?”

        “就坐在这个椅子上吧,对,腿稍微叉开一点。”怕妹妹装着身子坐会不舒服,夏臻特意给妹妹换了把消过毒的皮质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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