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夕被一阵撕裂痛醒了几分,嗅着扑面而来陌生的气息,她突然有些冷,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动了动身子,柔声道:“夫君轻点儿,夕儿疼。”

        缁衣人眼中闪过一丝欣喜,竟如得了秘宝般,扯过披风把凌夕一裹,小心抱起她向喜床走去。因着两人sIChu还连着,随着缁衣人步伐上下,搅动的凌夕又热了起来。

        “夕儿不怕,夫君会让你舒服的。”缁衣人温柔放下凌夕,抱起她的T0NgbU,r0Ucu0着rUjiaNg,见凌夕似有所缓和,方轻轻开始cH0U离和推进。不一会儿,AYee从二人JiAoHe处汩汩流出,夹杂着丝丝血迹。凌夕的痛感被快感冲破,快感又散开包裹着痛感,一时间饥渴难耐。

        “嗯——啊——夫君——夕儿好舒服——”凌夕本是有些害怕的,总听出嫁的大姐抱怨姐夫不甚怜惜,却没想过自己的第一次会这么契合。过了最开始的痛处,竟然满满地被欢愉所充斥。想起自己之前因为种种原因,故意装腔作势,败坏自己名声,早知道房事这么美妙,便早该让箫睿给自己破了身。

        “夕儿爽吗?在下和你那些小倌儿作何b较?”缁衣人越来越快,言语中透着一丝恼怒,直引得凌夕Jiao连连。

        “夫君太大了,夕儿就Ai夫君入我——啊——郎君——哥哥——好哥哥慢点儿——啊——慢点儿啊!”

        “叫我哥哥,好哥哥,说谁在g你,谁让你喷水,谁让你爽利!”

        “是哥哥——哥哥g我,哥哥ROuBanG太大了——啊——夕儿一直在喷水啊——夕儿要Si了——夕儿的x好爽——r儿也好爽——”

        “只有我是你好哥哥,只有我是你夫君,记住了么!”

        “记住了,只有夫君是好哥哥,可以g我——啊——顶到hUaxIN了——啊——啊——要去了——啊——啊——啊——”

        不知大战了几千个回合,凌夕如木偶般被翻过来转过去,一会儿跪着一会儿趴着,甚至还被贴在冰凉的床柱上,任凭JiNg细的木雕纹饰擦过身上的每处敏感,沾染上她动情的AYee。她全身都如同散架了一般,连哭喊的力气都渐渐失去了,这感觉仿佛羽化登仙了似的忘乎所以。缁衣人见时候不早,便不再自持,低吼一声,滚烫的yAnJiNg喷薄而出,直直S到最深处,烫的凌夕几乎叫穿了棚顶。凌夕蜜珠一抖,竟是又喷出几GU水柱,晶莹剔透、幽香阵阵,全泼在了缁衣人紫红的ROuBanG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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