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您没事吧?”

        嗒嗒嗒三声扣门,紧接着响起一个清朗而担忧的男声。二人太过专注忘情,竟连缁衣人也未曾注意有脚步声靠近。凌夕气息尚未平复,但也未做停顿,尽可能用平静的语气道:“箫睿我没事,你去帮我打点热水来。”

        门外箫睿面容苍白而清瘦,眉眼如画,淡若星辰,着月白暗纹袍,月下身影颀长,显得有些清冷。他从小做为二小姐书童一起长大,如今也已成翩翩公子。刚刚他明明听到了喊叫的声音,才慌忙之中顾不得礼仪赶了过来。然而一时并未发现异常,也确认了房中是二小姐的声音,也不便在大婚夜闯入喜房,于是只能照吩咐先行退了下去。

        “夕儿倒是会为夫君着想了。”这厢缁衣人轻轻抚上凌夕的脸颊,柔声道。

        “哼,你想多了。”缁衣人万万没料到凌夕翻脸b翻书还快,刚刚还在他胯下千娇百媚地辗转承欢,现在劲头过了竟然立刻换上如此翻脸不认人的态度。然凌夕继续道:“我夫君可是昱王,我可不想大婚之夜就身首异处。”是了,凌夕这才想起来,传闻中的昱王除了是个y棍,还是个暴君,凡是背叛了他的nV人或者将士,全都只有Si无全尸这一个结局。

        缁衣人嘴角一cH0U,嗤笑道:“二小姐方才迎合在下,腰肢婉转、y声浪语的时候没想过这些么?也不知是谁刚刚唤在下‘夫君’、‘好哥哥’,一声声媚到骨子里去了。”

        “滚!”凌夕拉过被子盖住自己,yu一脚把这贼人踹翻下去,却不想牵动了下身的疼痛,“嘶”得倒cH0U一口气。

        “夕儿乖,”缁衣人一把握住了凌夕的足,揣在怀里,顺便腾出一只手在怀里m0出一个瓷瓶,笑道:“不知夕儿初经人事,怪在下唐突了,请允许在下帮夕儿上了这药,一会儿便可消肿去痛。”

        “不必!”凌夕连忙制止,她现在清醒了许多,便开始在意起这缁衣人的身份和此行的目的来:“你究竟是何人,为何会在我房里?”

        “哈哈哈哈——“缁衣人竟爽朗笑出声,一把拉过一脸戒备的凌夕圈在怀里,单手旋开瓶盖,熟练地抠出一块膏药探到了凌夕sIChu,温柔地涂抹起来。一边柔声道:“二小姐还是听话图上药膏吧,等下昱王还要来跟小姐洞房呢。”

        “他敢!“凌夕一听到昱王的名字就要发作,这个毁了自己一生的罪魁祸首,休想得到她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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