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每个人对他的态度都值得深究,看起来二哥对他态度冷淡,根本不当回事的样子,其实剑拔弩张是低级手段,这种打心眼里的瞧不起人,才是最致命的,厕所门一关。

        大哥潭怠松恶狠狠地说:“还上个厕所,厕所都比这个贱东西干净。”

        崔玉漱蹙着眉头,他等着两三分钟,厕所里面一点反应都没有,潭岱町其实在撑着头等着,如他所料,崔玉漱端着一碗饭推开门进来,他像个年长者安慰闹脾气的小孩一样。

        蹲在面前,摸了摸膝盖:“怎么在里面那么久,我知道你没怎么吃,会不会饿着,我拿了一碗饭给你吃,给你夹了一些菜,随便吃点吧。”

        崔玉漱的嗓音温温柔柔,脸蛋也很温和,像一串佛珠上的珠子,人看着就知道性格平稳,潭岱町将碗拿在手里,还冒着热气,他压低声线,状若很坏,大约真是亵玩:“你猜我一直上厕所为什么不出去,崔玉漱。”

        他把这三个字咬得很重,仿佛在啃人血骨头:“等你好苦,过来,内衣还贴身穿着吗?”

        崔玉漱脸一瞬间的不自然,仿佛有人来扒掉他的衣服底裤,什么都暴露出来,他极其不好意思,小声的蚊蚊声音:“嗯,在里面。”

        “大哥知道吗?凶神恶煞,都怕不知道你衬衣里面胸罩装了其他男人脏腥的精液,知道了又会怎样,扇你?心肝你好贱,是不是就想求虐。”

        崔玉漱眨着眼睛,满满的,无助,他没有点头,潭岱町却勾他过去,伸手进内衣里面,将内衣剥下来,凸出的乳很硬很红,掐上去能爽到颤抖不止,他很久没射精,上面裹着的精液还没干透,还带着一层透明胶纸的白,似鱼胶,那种营养价值很高的补品, 怎么不算呢,男人的精液也会滋补骚货的身体,迫使满足和崇拜,崔玉漱抖着眼睫毛。

        一颤,他拿的是勺子,仔仔细细将内衣上敷上的很浅很稀薄的精液刮在勺子里面,然后饭粒染上去,奶白的精液有一股腥臊味,混进去就如同酸奶倒扣在碗里,崔玉漱一脸惊诧:“你……”

        “嘘。”

        潭岱町轻轻地嘘了一声,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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