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精液拌饭吗?白天看你蹲在我面前知道你饥渴的脸都要将欲望突出来了,想吃野男人的几把?呵。”

        他这话说得嘲讽,仿佛将一枪怒气都发泄出来,崔玉漱接过去,潭岱町将脸贴在耳朵上:“吃得干干净净的,我会盯着你。”

        崔玉漱将饭端回去,看见潭怠松瞪着的眼,他敷衍着说,唇红红的,其实耳垂更红,刚刚遭过调戏:“他没吃,我吃了算了,吃吧别看了。”

        崔玉漱皱着眉头一勺一勺往嘴里送饭,男人精液的味道充斥着鼻腔,只有咀嚼的时候味道更加明显,他无措了一会儿,还是吃个一干二净。

        潭岱町倚在门框上看他脸都不抬一下一口不剩,真乖真听话,崔玉漱极其像关在笼子中的鸟,盘悬着,怎么也飞不出去,只会落在主人的右肩上,略带新奇地看崔玉漱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

        他嗓子里冒出轻笑,是恶劣的,堕落的人通常不会只允许自己坏掉,拆掉一个光鲜亮丽的人对于他们才是最有趣的事物,崔玉漱是他小时候唯一捡到的布料玩具,有钱人家的小孩抛弃的,他捡起来拆掉线,又歪七扭八的缝成属于自己的样子。

        拍拍灰就成自己的了。

        崔玉漱咽下去,碗底很干净,潭怠松意外地看他一眼:“今天居然吃这么多,胃口好?小心撑着胃,饭后消消食吧。”

        崔玉漱有点心虚得过分:“嗯,好。”

        潭家有钱是有目共睹,他们家买的是独栋别墅,外面有两三个喷泉,倒落下来的水花喷涌,池中的小孩捧着水,崔玉漱漫步在花园深处,深沉的夜,根本没有别人,只有零碎的几颗星子,遥遥在闪。

        崔玉漱像会情人一样,私奔似的,脸上闪过一瞬间的慌乱:“在吗,他们都睡了,你可以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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