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钱没有,唯一有的就是那副烂壳子的身子,他闲散地揣手回去。

        原本位置是在小阁楼里面,他昨晚睡的就是床板,睡几晚上也不会死,潭岱町往里面望望,床上的床板被铺了一层厚厚的棉絮,还贴心地套了床单,而昨晚这一切的田螺姑娘温蒂尔含羞带怯。

        声音比崔玉漱还柔和:“你回来了,我看你床上什么东西也没有,睡久了肩膀会痛的,我自作心思给你铺了床。”

        潭岱町审视看了他几眼,他真心胆子小,说话都不敢看着眼,一直垂下头,他敷衍着:“那就谢谢你啊嫂子,对我那么好。”

        温蒂尔被说得害羞了,下面早就温热的小穴寂寞难耐涌出一股潮水:“没有。”

        潭岱町累了一天,就想着随便洗了澡,他当着温蒂尔的面把衣服脱掉,男人雄壮的胸膛让问蒂尔心里着了火,他掩饰性地不乱看,潭岱町人鱼线性感,腰腹处袒露的腹肌像要夺取心魄,只穿着一条内裤就去洗澡,他眉眼垂着一线的黑,跟条线一样鬼魅难测:“我也累了,嫂嫂要是没别的事情,就早点回去吧,以后也别学着偷偷摸摸的,你毕竟在家里是主人,整得像个小偷。”

        温蒂尔鼻尖溢出汗。

        他知道了?

        潭岱町洗澡的侧影在玻璃窗晦涩难耐,若影若现,上半身强壮有力,拨动着打湿的头发往头上撩,浴室温度没调太高,冰冷冷的水打在身上,温蒂尔目不转睛地看着浴室的方向,男人的身躯让他不由得有点心驰神往,他咽了咽唾沫星子。

        小屄早就潮热难耐,估计能像黄油一样融化不止,他偷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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