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外边急匆匆地解释:“我没有在外面偷听你讲话,我就是来上个厕所,你们聊的我也没听到,我不会说出去的。”

        潭岱町这时候出来了,浴巾系得松松垮垮,大片冷白的胸膛漏出,声音不由自主带着一丝压迫:“听到了又会怎样?你要告状给谁。”

        温蒂尔退后一步,眼泪都快逼出来。

        他说:“你大嫂也跟你一样,勾引男人的货色,他穿着内衣堂而皇之的勾引我,很骚,那你呢,大晚上出现在野男人房间里干什么?不会是来关心几句吧。”

        温蒂尔嘴笨:“不,我没有。”

        他脸色潮红:“我只是关心你。”

        关心一词说得很是微妙。

        很显然他的心思都被点出来,一时担心害怕,一溜烟跑出去。

        温蒂尔下面的地板流出黏腻的水珠,潭岱町眼眸沉沉,太骚了这个嫂子,看起来兔子一样温婉的性格,干的事情却比狼还大胆,去见他的时候连跳遮羞的内裤都没穿,被骂道水流出来了?

        潭岱町没那么多心思放在他身上,躺在床上想了半天,床倒是很温暖的,身上还有晒出来暖洋洋的细碎阳光触感,被子肯定是之前拿出去晒过,温蒂尔对他还真是不错,房间并不是很隔音,他甚至能听见每一个人走路的声音,能判断出是谁,他阁楼很隐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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