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家是新贵,产业无处不在,又是经商又是在军队里有成就,嫁过去后半辈子都享福的份儿。

        温蒂尔原本也是那样子以为的,如今他咬着手,下半身痒得快掉了,他嫁过来一年无数次的床戏,身旁的丈夫就是个摆设,偏偏双性的身子最是敏感,因此寂寞了很久,阴唇外翻,囊肉都快渴望得收缩不止。

        他声线晃荡,状若无疑地询问:“小芳,潭岱町呢?”

        小芳是他们家做工的女佣,平时也没有私人恩怨,本本分分做工,她平稳回答:“您问小少爷啊,他大早上出去了想来是去上学了吧,您有事情找他,可以稍微等等。”

        温蒂尔摇了摇头,遣散了小芳,畏手畏脚地前去,他欣喜若狂,缓慢地开了阁楼上 门,开门就有一股莫名的潮湿,潭岱町洗澡用的也是一个肥皂,因此床上也有一股淡淡皂香。

        嘎吱一声,门关上了,温蒂尔潮热的脸,吐出一个小舌头,靠在床铺上,真像是只小老鼠一样到处嗅嗅,问到味道之后,很满足地把手伸向下腹,下腹是热的,下面的性器官烂屄更热。

        估计要蒸发那般,他扭在床上,身上的睡衣也脱掉了,赤裸的身子透着光辉的美,他跪在床沿,搓着那颗小阴蒂,表情欲仙欲死,哪怕在别的男人床上,他也会感到刺激。

        背德感,好像在丈夫面前被别人奸淫一样痛快,他死死咬住手腕。

        手关节都在发痒难耐。

        抖动几下,淫水裹在掌心,温蒂尔已经将两根手指捅进去,那个羞憋的阴茎也摇摇晃晃立起来,不过很小一根,比萝卜还细还小,软肉已经缠上手指,不知疲倦地收缩,温蒂尔自己弄得自己爽快了,媚媚的骚叫一声。

        “好爽,侄子你的床铺味道真好闻,好像肏我一样,我想闻你的性器的味道,那是我一直崇拜的真正男人的味道……”

        温蒂尔一直扯着淫荡阴蒂,穴口一直痉挛收缩着,快喷的时候,角落里面的衣服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瞬间头皮发麻,昨晚他待在这个房间的时候,潭岱町正在洗澡,他刚好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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