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摊东西不会是别的,绝对是潭岱町的脏衣服,温蒂尔迷离着双眼,漂亮的小嘴兜不住口水,一路顺着油亮如同涂了唇釉的下唇,流在脖颈上,看起来淫乱极了,屋子里一股靡乱的气息。

        他趴在浴室门口,说是浴室,也不过是一个用一块帘子蒙起来的布,厕所味道经常发散不出去,就像是老鼠尿过一样,骚味蔓延,他就趴在如此的厕所边缘。

        手里进件攥着那块内裤,男人荷尔蒙的味道凑近鼻尖,他先是捧起来,用那条穿 了两三年的内裤靠近脸颊,蹭在脸上,内裤很大,足以兜满整张脸。

        温蒂尔仍不住喟叹道:“好浓郁的味道,好大的内裤……啊,快肏死我啊……小穴好痒,我就是个天生的贱婊子,怎么会天天就光想着发情呢……肏我……”

        神情很低贱。

        他鼻子很尖,将整个内裤都拢在脸上,尤其是放性器的位置,干涸的精液痕迹尚存,瞳孔被刺激得缓慢收缩,泛白,小穴的寂寞和瘙痒积累得越来越多,他便如同低贱的母狗一样跪趴着,乳头也鼓起来,他脸头埋进内裤里面。

        尽情地索取上面野男人的气味,甘愿在腹腔里留存很久。

        回味无穷.

        温蒂尔双腿在剧烈地打颤,他埋在上面深深地呼吸,嘴角都在颤抖,趁着没人看他,他直接把内裤铺开,整个头颅都套在里面,连存放性器的位置,都直接蒙在口鼻处。

        淫水顺着双腿的颤抖无助地流下来,连内裤上都存着一股皂香,被蒸发掉之后,男人身下涩涩的味道更加充斥鼻腔,温蒂尔扣弄着乳头,捧起内裤的双手都在无力颤抖。

        他最终忍不住那般,开始大口喘气,呼气声中,他舔弄上内裤上残留的男人体液,和干涸的精液,味道苦涩,有点泛酸,他却舔得津津有味。

        温蒂尔口水直流,崩溃地舔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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