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秋垂下眼睫。

        谢知秋知道,林先生是专讲妇德的先生,自己犯了这样的错,在林先生看来,想必是滔天大罪、罪无可赦。然而,正当谢知秋以为林先生会继续兴师问罪的时候,林先生一声不吭,提着灯笼迈步,与她错身而过。

        还没等谢知秋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林隐素又缓缓地道:“……你其实,只是想和同龄的男孩子一样去书院念书,是不是?”

        月光与灯笼共映着那中年女子的面庞,她的眼神如平时一般冷肃。

        林隐素神情并无意外,只说:“我看你上课时的反应,就觉得有异样,所以去找温闲问了一下,看了他所谓的卷子——那不是温闲能写出来的东西。”说到此处,她稍作停顿,话语多了些意味深长——“不过,在实际看到以前,我也没想到你会写出这样的东西。”

        谢知秋一看温闲刚才灭火动作反应之快,就知道他私下里绝对偷着玩过什么需要点火的东西。

        卷子上的字已经要么被烧得七七八八,要么被熏得看不清楚,完全没用了。

        “……为何?”

        过了一会儿,她轻轻道:“闲哥哥,对不起。”

        考虑到温闲那边发生的事,她居然觉得在此处见到林先生,并不是特别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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