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隐素训斥道:“男女七岁不同席,我教你的东西,我看你是忘光了!”

        然而,谢知秋之所以道歉,却不是因为烧这篇文章。

        “当然不是了!我的文章怎么会不好!”说到这里,温闲脸上又得意起来:“其实,先生今日特意将我叫去,私下跟我说,如果纯粹按照他自己的意思,这篇文章理应评为甲等第一的。”

        谢知秋向温闲道了谢。

        这一刻,某种始终被压制的情绪冲破她一贯用以示人的冷面,透过这一个简简单单的字,向另一个人打开一线有限的心扉,泄露了一丝她真实的内心世界。

        “……”谢知秋静默一瞬,含蓄道:“表兄为人单纯,破绽不少。他夜间写功课常会打瞌睡,我趁他不注意,尽快为之。”

        林先生又问她:“你是怎么做到的?温闲看上去完全不知道那篇文章的来路,还以为是自己做梦写的。”

        谢知秋抬目望向他,问:“林先生让你烧掉这文章,你怎么不立刻烧掉?”

        她恐怕是专门在这里守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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