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秋一定,将手中黑子放回棋碗中,将两碗一调,指指自己对面的位置,道:“你进来,我和你下完这局。”
“萧兄,那是你太容易困了!”
甄奕先生现下是白原书院中最德高望重的学者,是不教他们这些初学小学的学童的。故而,就算萧寻初的父亲算是名将,他也久违对方大名,但从未真与对方说过话,算不认识。
“不行。”
说完,他便慢悠悠地往先生舍房去了。
少年一副困意未散的样子,漫不经心地想了想,却想不出来,道:“不太清楚,过去问问就知道了。”言罢,他没要回自己的木人,只转头对学谕道:“我这就过去。”
待萧寻初离开,这群学童叽叽喳喳地讨论起来。
谢小姐闻言一顿,低下头,真依他所言去看棋盘。
他将木人还到学童手上,将有些受惊的学生们抛到脑后,自顾自离开了。
萧寻初没想到会见到一个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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