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他脑海中只疯狂窜出“男女有别,礼不亲授”、“男女八岁不同席”、“男女授受不清”之类的封建礼教,他平常压根不觉得不遵守院规乱闯是什么大事,这一刻却突然后悔起来,顿有一种偷窥女孩被发现的窘迫。

        萧寻初没理会同窗的拆台,经过先前那番对话,他好像想起了自己先前的“大作”,将木人从桌下拿出来,用手指细细摩擦表面后,又拿刀修整起来。

        这时,一个学谕模样的男人走进斋室里,环顾四周,问:“萧寻初是谁?”

        萧寻初被打断讨论,主动回头应道:“是我,怎么了?”

        其中一人道:“萧寻初,你胆儿也太大了!都被先生瞪了,居然还敢睡觉!“那个朱先生平时最凶了,上回文云在他课上看话本,被朱先生发现,结果朱先生直接将他书撕了,而你居然比文云还过分!“要是让先生发现你先是玩木头,后面又睡觉,恐怕都不是你以往那样头顶水桶站一下午能应付过去的了!”

        忽然,在经过一小舍时,萧寻初听到里面传来围棋落子之声。

        一人道:“来!大家都猜猜萧兄这回被先生骂多久能回来!”

        他颇有兴趣地从学生手里拿过木人,细细端详。

        萧寻初说不出自己是什么心理,只觉得莫名想在对方面前表现一下。以往他与其他同窗之间玩闹也会有争强好胜的情况,可今日似与先前不同。他不是想赢对方,只是想表现得自己很聪明。

        “人。”萧寻初手上不停,随口回答。他顿了顿,看向对方,道:“其实我还没做完,但你要是有兴趣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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