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亭点头,“好。不用担心,叶老妙手回春,大启一定没事的。”

        看着他们走远,夏亭道:“秋冶

        ,我又欠你一个人情啦。”

        秋冶看了眼正在包扎着没有看向他们的顾,上手用力摸了摸夏亭的头,“什么话,还跟我算这个?那我告诉你夏亭,你这辈子都还不完了。”

        夏亭苦笑。这是彻底剪不断了。

        县官晃荡到了他们身边,那此地无银告诉别人他不是在偷听的样子,夏亭调侃道:“你跑过来了?抓的人都抓住了?这次费了那么大的劲儿,可别跑掉一个呀。”

        县官瞥了她一眼,“你可给我放心。我比谁都紧张这次的事。搞不好,我还能得上那么一个功。”对上秋冶的时候,又是那谄媚的神情,夏亭忍不住翻了个大白眼。跟他接触多了,倒少了开始的抵触。

        县官这人吧,就是怕死了点,媚上欺下了点,只要没威胁到他的官位,能让他“安享晚年”,其他都还好说。

        县官走远了之后,秋冶来了句:“你知道这说明什么吗?”

        嗯?夏亭跟不上他脑回路。

        “一个人要是有了权势,不论是你曾经的敌人还是对你不屑一顾的人,都会低下身子像奴才一样侍奉你。所以,你不想处处受制约,就快点强起来。夏亭,你不是个俗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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