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亭皱眉,话说得很难听。却是实情。

        夏亭以往那坚定的信念有些动摇,嘴上却还是道:“我就一个山旮旯来的小村妇,可不敢觊觎垂涎不属于我的东西。”

        “真的吗?俗物?小村姑?”

        “你什么意思?”夏亭下意识地摸了摸手镯,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

        秋冶倒是笑了起来,拍了拍她的肩膀,“你以后就知道了。这事情也平定下来了,陪了你们一个晚上,后面的就你们自己弄吧,我回去休息了。这些天舟车劳顿的,把我累坏了。”迎着泛亮的天,他悠闲地晃着步伐,那骚包的衣服随意地挂在身上,慢慢地走远。

        夏亭低头看了看手镯,那嫣红的流光似在回应她一般生动,秋冶这次回来应该不简单,她身上奇怪的事情,他应该知道点情况。

        快天亮的时候,官兵们将人抓的抓了,地下室的东西也部摆列出来了。汉林先生离开的时候将那些东西收尾都已经弄好了,倒没让旁人生疑,只剩下几个面目非的可怜的无辜的人在现场,已经失去了生命的气息。仅仅是这样,已经让春江镇早起的百姓看了心惊。

        王顺德和他的一帮下人被捆了起来,经过夏亭他们身边的时候,轻飘飘来了一句:“没想到,我王顺德算计一生,谋划了一辈子,到头来会死在你们这几个毛头小伙子身上。”

        夏亭淡淡地笑了笑:“王大人,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到今天如此田地,你应该在自己身上多多思考才对。”

        王顺德的眼神充满了仇恨。顾包扎完毕,看到王顺德针对的眼神,将夏亭挡在了背后,淡然而笑:“没有我们,也会有其他人。王大人,这是命。作恶多了,是时候来报应的了。”

        王顺德还想说话,就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