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仪心思百转,面上不露声色,笑着为靳尚斟酒,赔笑道:“恕愚兄愚钝,竟不知自己得罪了郑娘娘,好弟弟,不如,你同哥哥说说那郑娘娘的喜好,改日愚兄当备上千金好礼,前往赔罪。”

        “她的喜好?”靳尚脸上一呆,摇摇头,拍桌大笑,好久后才停下,道:“如果你以为我这位郑妹妹喜欢财物,那就错啦!”

        “千金好礼在她面前不过是粪土,她这个女人啊,就不是个女人,平日里不爱穿金戴银,倒喜欢些男儿家的玩意儿,蹋鞠、斗鸡、骑马……男人的游戏她都懂,而且玩得很好。”

        张仪一听,敏锐地察觉到靳尚和郑袖交情斐然,他恭恭敬敬地对靳尚行了一礼,说道:“尚弟,愚兄有个不情之请。”

        “哎哎哎!说就说了,拜什么拜,最不喜欢你们这些文人的模样,总是扭扭捏捏的!”靳尚大手一挥,说道:“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有能帮得上你的,我一定鼎力而为!”

        “愚兄知道自己惹怒了娘娘,不敢乞求原谅,只希望能送上一些礼品,消减娘娘的怒火,贤弟有大本事,不若向娘娘引荐我,事成之后,愚兄一定赠送百金以报今日之恩。”张仪道。

        “这事儿简单,不过我什么话都摆在这儿了啊,我就在她面前提两句,见不见你是她的事,原不原谅也是她的决定,别到时候事不成了,你反倒来怪罪我。”靳尚微眯着眼睛道。

        “贤弟放心,愚兄自然不做那等忘恩负义的宵小之辈。”张仪笑得像个狐狸。

        第二天,靳尚果真履行约定,带着他到郑袖的南宫。

        彼时,他面上从容淡定,跟在靳尚的身后,立在殿门口等候。

        “春菊姑娘,您再跟郑娘娘说说,就说,她要再拒不见客,我靳尚就赖在殿门口不走了!”靳尚张开大腿,双手叉腰,稳稳地站在殿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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