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为何这般说,他辱我们父女在前,闹到官府也是我们有理。”潘巧云道

        “我儿糊涂,女婿认得公门的人,若闹到府衙,我们绝对讨不着好,届时鸡飞蛋打,还惹女婿离心,得不偿失啊!”潘公道,见她一脸委屈难过,终归是舍不得,说道:“你先不要报到官府,我替你敲打他,他若死性不改,到时再做定夺。”

        潘巧云不满足于这样的答复,但还是点点头,说道:“有劳爹爹了。”

        当下潘公便径直到州衙找杨雄,恰好在州桥旁的酒楼碰见了他,便拉他吃酒,酒至半酣,潘公礼貌地提起潘巧云之事,杨雄十分惊讶,故意应承下来,也不再吃酒,径直作别潘公,回到家中。

        踏进家门第一句话便是:“大嫂,我吃醉伤了你,你只管打我骂我便是,作何要请老泰山出面?让外人瞧了笑话去!”

        潘巧云坐在椅子上,一声不吭,杨雄道:“迎儿,取碗水来。”

        迎儿给他倒水,立在一旁,杨雄看了她不顺心,让她下去,而后对潘巧云道:“大嫂,此前是我恼了你,原是我的不是。”

        潘巧云又不答话,杨雄自觉面子过不去了,起身,拂袖便要走,潘巧云怒道:“这便受不得了吗?”

        他侧过脸来,她呜呜哭道:“我不过是稍稍摆了冷脸,你便受不得,马上便要走,我呢?我每日给你当牛做马,为你照料家事,你渴了有人递水,冷了有人做衣裳,你却半点不知怜惜我,有一两分气便撒到我身上,全当我是泥塑的,没有心不成?”

        杨雄听她的话心里已有愧意,本欲对她说两句软话,又听得她口里冷冰冰迸出一句:“你走吧!别回来了!”

        无名火从他心头冒起,他冷哼一声,甩门而去,一会儿后,潘巧云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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