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传来空灵悠远的钟鸣声。

        孟臾跪坐在明h蒲团上睁开眼,从纷乱思绪中回到现实。

        谢鹤逸已经将点着的香烛cHa入炉内香灰,折身回来看她,低声吩咐:“我跟法师还有话讲,你出去玩一会儿吧。要是饿了,可以先去后面膳房吃素斋。”

        “嗯。”

        孟臾点头应声,这么多年她对流程早就驾轻就熟。谢鹤逸每次来寺里,都会去和融法师的禅房枯坐半晌,有时可能会问些什么,有时就单纯坐着,什么也不说。

        今日灵慈寺照例是不对香客开放的。

        院内除了三两身穿灰蓝棉袍的僧人在洒扫,再无他人,孟臾曲着腿坐在花坛边上晒太yAn发呆。

        寺里东南角的两株百年树龄的白梅树正盛放,空气中幽香浮动。

        日光晴好,沿着枝叶温柔地描上浅金sE的边,若是再过一个月来,另外那株白玉兰也该缀满枝头了。

        她突然想起,真正称得上第一次和谢鹤逸有交流也是在一个玉兰花开的春日里。

        那天学校开运动会,她回来时,谢鹤逸正坐在餐桌前吃饭,已经吃得七七八八,问过她还没吃,便让李嫂叫人给她做了碗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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