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鹤逸见她说完就往门口走,像是打算直接回学校,擦身而过时,他伸手扣住她的后颈,往怀里带了下,“这就走了?”

        孟臾像是还有点懵懵的,点头道:“嗯,对啊,来得及呢,宿舍还没关门。”

        “谁问你这个了?”谢鹤逸抬手抚上她的腰侧,耐着X子说:“看样子你是故意趁我不在回来的?”

        孟臾皱眉,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对啊,你不是明天才回来吗?”

        说完,捂住自己的嘴,“不对不对,说错了。”

        谢鹤逸轻嗤,孟臾双手揽住他的脖颈,细润的皮r0U贴上他的皮肤,笑道:“前面的作废,重来,不是专门挑你没在的时候回来的,是有急用。”

        此刻的孟臾不光没了逻辑,连说话都有点大舌头,听起来有些好笑,可见平时对着他时那GU颤巍巍的小心劲儿到底掺杂了多少水分。谢鹤逸懒得跟小醉鬼计较,冷声问:“不是说过不准你喝酒吗?”

        “她们都喝了,为什么我不能喝?”孟臾不服气,伸出一根手指在他脸前晃,“你说的不算,以后,我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主。”

        “哦?你想做主什么?b如说……”都说酒后吐真言,谢鹤逸觉得这会儿的孟臾还挺有意思,一边循循善诱一边将扶在她腰侧的手从下摆探进去,轻轻摩挲抚m0她腰下那一小块地方。

        他的拇指内侧有常年写字留下的薄茧,它们在她身上划过时,轻易带起一GU异样的颤栗。

        孟臾被他m0地忍不住SHeNY1N出声,连呼x1都乱了方寸,“……b如说,讨厌的事儿想不做就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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