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孟臾怔愣,是指她十八岁成年的那个晚上吗。

        她用掉所有勇气问过谢鹤逸以后会不会后悔,得到否定答案后,为了讨好他,笨拙而生涩地主动吻上他凸出的喉结。

        孟臾总不太愿意回想后面的事儿,因为实在太混乱太尴尬了,在那之前,X格使然,她一直都过得很压抑,X方面更不用说了,从来没跟任何人做过,也不懂zIwEi是什么滋味,甚至除了学校里几堂浮皮潦草的生理卫生课,她连其他相关启蒙都没怎么接触过,所以最开始的几分钟里,对未知的畏惧占据主导了她的灵魂,浑浑沌沌,迷迷瞪瞪,好像一直在战栗,不停地哆嗦,浑身抖得厉害,手脚都不知道要往哪里摆。

        孟臾的印象中,谢鹤逸在这方面一直很有耐心,动作也温柔,所以她才会在过程中渐渐有恃无恐,不断提要求,“太亮了,吊灯关掉吧”“别关台灯,太黑了,我害怕……”最后是低到不能再低的颤声,“我没做过,我不会,你教教我……”

        那一夜,孟臾才知道,原来世间还有这样一种酣畅淋漓的快意。

        从此之后,好像每次做,谢鹤逸都会留下一盏台灯。

        相似却不尽相同,又令人反复沉溺其中的快感再次袭来,迫使孟臾从回忆中cH0U身而出,颤抖着Y叫出声。

        谢鹤逸终于打算鸣金收兵。他将她拎起来,抵在床头,双手掐住她的腰,挺了挺胯,迅速而激烈地冲刺了几下,完全S在了他能到达的最深处。

        疲惫随之一扫而空,谢鹤逸一向烟酒有度,违禁药品是从不沾染的,这种纵情释放过后浑身上下无处不舒坦的感觉是他无法从其他任何刺激中得到的,就连神经末梢仿佛都在叫嚣着难以言喻的畅快。

        宁知衍曾经问过他,为什么是孟臾?

        他们自小一起长大,也像。玩儿的野,同时心里又有根底线绷着不至于太过荒唐。照镜子一样的人,如今年纪上来了,宁知衍已收起离经叛道的散漫X子,专心致志当他们宁家的孝子贤孙,不光差事办得好,不久前,还按家里的意思定下了门当户对的婚事。本来,若无意外的话,他似乎也应该照宁知衍那样按既定的轨迹活着。而现在,他不仅没收敛半分,还愈加刚愎自用,佛前诵经千遍,无法破除我执,到头来反倒不如前几年看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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