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无妨,谢鹤逸并不在意,他的风格向来势如破竹,直指目标。

        于他而言,原因没那么重要,重要的是结果如何。

        只要,她还在身边陪着他。何况,与其问为什么是孟臾,还不如问为什么不是她?这样一个可人儿,几乎是按照他的审美喜好长大的,他亲手养的,怎么可能会不喜欢?

        谢鹤逸垂下眼,刚好对上孟臾探寻的目光,四目相接,她从他眸底深处又看到了那种肃杀的、仿佛所有yUwaNg都能轻而易举被满足的厌倦感,但很短暂,只是一瞬,就听他谑笑问:“我帮你洗?”

        “不要!”孟臾立刻推开他,掌根撑着床板起身,腿还是软的,她一步一跌地赤足踩着地板往浴室去,还不忘回头强调,“你可不要进来哦。”

        他并不在意,不过一笑置之。

        花洒湍急的热水冲刷下来,终于让孟臾从恍然如梦的欢愉中回神。

        回想起晚上朱惊羽和梁颂年看她的复杂眼神,孟臾狠狠心,破罐子破摔地想,罢了,反正她很快就是要消失的人了,天下无不散的筵席,毕业后许多人都会渐行渐远,一路走一路丢弃几个朋友算得了什么?

        隔着水汽氤氲的门板,孟臾偏过头朝外面定定看了几秒,其实什么都看不到,但她知道,谢鹤逸就在那里。

        十多年前,她从悬崖边跌落时,是谢鹤逸在半空中托住了她,免她无枝可依,若连他都能舍得下,其他人还有什么好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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