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切都是值得的。

        樊杳就在他身下躺着,这夜过后即使染上什么味道也只能是他的。

        俞尘舔掉她的眼泪,空闲的手从她的脖颈处慢慢移到她的心脏。身下人的心跳依然很快,在他手下不住挣扎着。

        樊杳并没意识到对方只是在摸她的心跳,她只觉得俞尘带着薄茧的手时不时略过她的乳尖有些犯痒,于是下意识挺起胸把整个乳房都放在他手心里。

        感觉到俞尘似乎能看到她,樊杳勾着对方脖颈的手不太愿意松开。即使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事,她也不想就这么给陌生人看自己的身体。

        但其实男人对这一切也很陌生,只不过工作使然,俞尘很清楚常人的身体构造,他一边顺着樊杳的力气低头咬住她的下唇,一边顺应陌生的欲探进她身下温暖的地方。

        手指带着凉意,同样给樊杳带来了陌生的刺激与感觉。忘了自己还在装乖,她下意识呻吟出声,反应过来后羞赧着把脸往旁边偏。

        “躲什么。”俞尘却带着兴味哑声把她的头带回来。他听过太多人的呻吟声音,多是临死前另类的独白,含着痛苦与咒骂和生命正在流失的惊恐,俞尘不太喜欢这种声音,他只喜欢他们躺在血色里慢慢走向死亡的画面。

        但是樊杳发出的声音很好听,他于是带着遮掩不住的恶意吻她,手下动作更不留情,在内里不住搅弄着黏腻的液体,另外还刺激着她的阴蒂与尿道口,“别忍着,叫出来。”

        未尝人事的少女被他搞得完全理智不起来。从睡醒开始发生的所有事情都不在她能够理解接受的范围内,大脑昏昏沉沉,突然让她觉得自己是不是还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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