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杳夹着他的手,羞恼与媚意夹杂,生理性眼泪随着她抑制不住带着呻吟的哭腔往下掉。俞尘不愿意堵住她的声音,所以仅仅抵着她的额头,身下性器便替代手指直直捅了进去。

        以前从未进过异物的甬道太紧了,男人一下顶不到底,又完全没什么技巧可言,把樊杳撞得生疼。少女委屈狠了,哪儿还顾得上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一口咬上在她嘴侧磨蹭的唇,血腥味在两个人嘴里蔓延开来,混着樊杳微苦的泪一起。

        俞尘根本不在乎自己被咬,也仿佛完全没有痛感,只不过知道自己把她弄疼了,他安抚般笑了笑,深深吻下去去勾她的舌头。身下却完全没有缓下来的趋势。

        他根本忍不住,一个多月来仅凭一段三两分钟的影子压制住的占有欲望,现在人真的到手,他无法说服自己放过樊杳。

        终于他把自己整个埋了进去,俞尘终于满足了一些,轻轻扣住身下人的脖子撑起身子来看她。

        樊杳披散着一头黑发,一只手被他固定在头顶,因被他捏着脖子的姿势微微仰起头,泪眼朦胧,沾湿的睫毛很长,随着她半闭的眼睑轻颤着,面上则映着漂亮的红。

        他们之间刚结束一个漫长的深吻,少女稍微张着嘴,银丝混着血色拉在他们分开的唇齿间。

        樊杳看起来已经没那么疼了,眉目间带着隐忍的情欲,因着跟陌生人做爱的羞耻心没有太过鲜明的表现出来。

        她稍微清明了些,起码明白如果是梦的话感受到这样的疼痛也早就醒了。可能是快感慢慢升了起来,樊杳意外不是很害怕对方放在自己脖颈上、稍微用力就能让自己窒息的手。

        ——不如说只要刚刚的吻无时限的进行下去,她早晚也会喘不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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