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杳低声喘着，抬起那只刚刚没有力气再勾着对方的手，胡乱蹭了两下眼睛，想把脸上乱七八糟的眼泪全都蹭掉，刚蹭了两下就又被捉住了手。
她疑惑地抬头看他。
“别蹭，我喜欢看你哭。”俞尘居高临下的打量她，声音难得听得出一点餍足。
跟他不一样，樊杳的嗓子纯粹是刚刚喊哑的，带着偶尔被他撞到最深处的快感与酸，此情此景她即便表达不满听着也像在撒娇，“嗯……你怎么……什么都喜欢。”
俞尘以前对这种事没什么兴趣，独处时弄了几下释放不出来便也懒得管它了。毕竟不影响他杀人，从惊色和血肉中获取更深的快意。这是他第一次看到比残尸更漂亮的景色，享受到比杀戮更令他满足的欲望。
他喜欢樊杳因他而生出的这些美妙的变化，包括他见惯的眼泪，包括他听惯的呻吟。
樊杳中间已经泄了一次身子，体力有点跟不上了，察觉到他愈发快重的顶弄，不得不用哭腔求他慢一点，求他放过她。
“慢一点？”俞尘凑在她耳边说道，“我慢一点才会拖得更久，你不想快点结束吗？”
【你不想我给你个痛快吗？】
“呜……啊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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