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滂沱的夏日,雷雨声会掩盖住很多东西。

        声音,痕迹,还有人与生俱来的、对于危险的感知。

        天色太过昏暗,行人都打着伞,没有人会抬头往十几层的高层扫。男人穿着湿透了的黑色短袖,从电梯间旁边的窗户上跳向旁边最近的房间阳台外的横板上,横板看上去是用来放置空调室外机的,踩上去很结实,足够他借力快速翻进窗户。

        房间里铺着木地板,踩上去稍微会有些“嘎吱”的声响。

        屋内昏暗,主卧的浴室中传来阵阵水声,依稀还有哼歌的声音——是有人正在里面洗澡。

        他敛下眼,从兜中掏出一支机械注射器。

        女人是一个十八线小明星,刚刚出道,不是什么科班背景,仅凭着几分姿色被人从短视频素人中提出来的。她想的也算透彻,这行饭能吃多久吃多久,她不在乎自己陪睡的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只要能赚钱就可以。

        她现在的老板是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暴发户,女人被逼着陪他去喝了几次酒,知道他手上不太干净,半推半就的被逼着上了同一艘船,腰后的皮肤里甚至做手术被装进去了一块定位装置,也是为了避免她报警跑路。

        老板说过会儿有个比较重要的场合需要她跟着一起,女人擦干净身上的水渍,舔了舔唇,哼着歌在浴室化好面妆,勾了个艳红的口红走出浴室。

        她身上没穿着衣服,出来感觉到不知道从哪儿灌进来的风,后知后觉的冷。

        她感觉自己是被冻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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