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下动作稍停,松开禁锢着她的右手,拉起她的手腕把樊杳还在流血的指节含在嘴里。像是不满意他的离开,少女另一只手抬起去勾俞尘的后颈,用了些力气想把他一起拉下来。

        但她确实也没什么力气了。

        俞尘尝到了她的血——跟过往见惯了闻惯了的鲜血味道一样没有太多的不同,但是在这个场景下混着她的体香一起,几乎是拽着他往下沉沦。男人最喜欢的两件事在此时此刻诡异的重合在了一起。

        “怎么伤的?”他声音哑透了,于是转而用气音问她。樊杳一开始没有太多反应,嘴里喃喃的依然是他的名字,于是他去吻她的唇,贴着她又开口问了一遍。

        樊杳通过他的唇舌同样尝到了自己的血腥味,这种类似于铁锈的气味让她稍微清醒了些,察觉到手指确实比刚划伤的时候还要疼,她下意识蜷缩了身子。而让她没想到的是,自己的腿居然也慢慢开始重新有了知觉。

        “……”她即使睁开那只没有被遮住的眼睛也完全看不清东西,樊杳抽回手蹭掉了眼泪,这才抬眼去看她其实一直没有去认真观察过的人。

        ……跟她想的完全不一样,俞尘眼里没有阴冷的杀意,甚至完全异于昨晚初见时候的凉薄——他满眼都是深邃放纵的欲……满眼都是她。

        精神和身体上的双重刺激搞得她很疲惫,樊杳依然喘息着,一句完整的话都要分成几段去讲,“晚上、摆弄蝴蝶的时候……在想事情。”

        她的思维比平时要慢很多,终于明白自己的腿只是因为被他注射了麻醉之类的东西,而不是他所说的什么精神类药品,俞尘也并没有真的想截断她的四肢……像今晚那个死去的女人一样。

        樊杳刚刚被吓坏了,觉得委屈,她摘下眼罩,泪水突然不要钱似的往下掉。

        没搞懂到底发生了什么,俞尘愣了愣,想替她擦眼泪都有点无从下手。也正趁着他怔愣的这下功夫,樊杳突然用力把他推到床上,两个人的位置骤然调换了过来,樊杳双手撑起在他头两侧俯视他,眼泪一时半会儿停不下来——说到底这也不是她能控制的,大滴大滴的掉在俞尘脸上。

        她换位置的时候压根没有反应过来俞尘的性器还深埋在自己的穴肉里,因为她的动作而拔出来的时候樊杳腰都软了,差点脱力坐到俞尘身上,呻吟声猝不及防的冒出来,被樊杳及时咬住唇才藏住尾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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