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被蒙着眼睛,对身体的感知程度异常的低。她尤其无法感觉到自己的双腿,好像从腿根处开始便不复存在了一般。她陷入了些微的崩溃感,但不知道为什么——就像俞尘说的那样,这种混乱异态的感觉无法被她清晰的解析出来,取而代之的是极为陌生的强烈欲望。

        身体既然已经不再完整,感知已经被搅乱,既然我已经答应你了……那就毁掉我吧,吃掉我吧,让我完全陷入到欲望之中——让我痛吧。

        樊杳偏着头,喘息混着隐约的哭腔和不再抑制的呻吟声音一同从她嘴角满溢了出来。被男人一只手就禁锢住了的双手就像是她唯一的支点,她蜷缩手指,用指尖去触碰他已经染上热意的、鼓着青筋的大手。

        害怕自己将失去这些,樊杳渴望着过量的触碰,来维持她仅存的感官。

        少女的身体敏感过了头,俞尘进去的时候她穴里满满都是水,温暖湿润的液体突然裹在他的性器上,他忍不住闷哼一声,差点死在她身上。

        身下人又乖又配合,喘息声甜的腻人,男人原本擒着她双手手腕的手往上挪,转而去握住她交叠的手掌,性器大开大合的抽插,另一只手按在樊杳小腹,去感受他完全进入时少女小腹的隆起——俞尘的阴茎对她来说太粗太大,昨天一直到快感涌上都还能偶尔听到樊杳哼唧着喊疼。

        她腿上被他打了麻醉没有感觉,自然也无法使力自主勾上他的腰。所以俞尘往她身下垫了枕头,捏着她的腰狠狠往里顶弄。她的穴肉愈发软烂,他感觉自己顶到了少女的宫口,肉圈吸着他的马眼,主动的要命。

        “哈啊……啊嗯………”樊杳的尾音都被他撞得破碎,大概还是疼的,所以双手更加用力的抓着男人的手掌,就像落水的人抓住浮木,即使他是一切苦难的根源,樊杳也只能更加努力的去依赖他,“嗯……俞尘……”她只是喊他的名字,她记得他喜欢自己喊他名字,“俞尘……”

        他确实喜欢。

        喜欢到他虽然舍不得真的去破坏樊杳的身体,却依然没办法控制自己不去撞坏和有些粗暴的占有她。

        俞尘俯身去舔吻她的脖子,樊杳觉得他唇舌发烫,于是难耐的仰起头,眼罩被她蹭掉了一些,露出一只没有焦距的、湿漉漉的眸子。

        也是在这个时候,男人突然敏锐的闻到了一丝血腥味,混在潮湿甜腻的空气中十分容易分辨。他稍微抬起头,看到自己与樊杳交握的手间染得一片血红,出血点在她的无名指上,樊杳本人似乎没有什么感知,依然用力握着他的手指,鲜血也因她的动作止不住的流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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