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说说你的解释。家族的叛徒罪无容恕,上一个以身试法的人是什么下场,你也记得非常清楚吧,小妈妈?”
“这,这是个误会……我只是很久没出去看看,也很久没见到您,于是,我想、我想……”
“‘于是你想跑出去看看,过了不久,自己就会主动回来。’——你是想这样说吗,嗯?”
阿尔伯特慢条斯理地打开了座位旁的一只盒子,接下了小共妻的话。
“是、是的,呃……没错,也许这听起来不太可信,但是请您——”
“你好像不怎么关心两个孩子的状况。”
阿尔伯特打断了他,从那打开的盒子里取出了一枚泛着淫靡光泽的金环——林绮川陡然认出,那就是他临逃前从身上摘下来的乳环——缓缓、缓缓地穿回了小继母还在溢奶的乳头上,奶头被坠得扁圆,像是一枚被舌尖吮遍的杏核,泛着湿漉漉的水光。
“这里倒是坦诚地记得要尽到哺育的职责……”
他用指腹擦掉了乳环沾上的奶水,又取出了另一枚淫饰,是点缀着红宝石玫瑰的乳钉,不过末端的金钉似乎做了微妙的改动,由尖针变成了细细长长的塞柱:“……身体的主人忘得则很干净。”
那由乳钉改制成的奶塞被缓缓推入了小共妻敞开的奶孔,带来一阵酸胀的软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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