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我没有……不,不对,请您原谅我的过错,从今以后我不会再失职——”
小共妻慌乱地否认又承认,哆嗦着身体,感受那些沉重的淫饰一件一件又经由继子之手穿挂回他的身体,在吊带和牛仔短裙下赤裸裸地昭告着他公共淫物的身份,再不敢用粉饰的谎话去应对。
“是吗?”
给身下人又穿戴上一条金链,年轻的教父不为所动,轻轻一笑。
他抬手扳过了林绮川的脸,轻柔地屈起手指,摩挲了一下年轻继母的嘴唇,凝视着对方看似仓惶而全是虚假情绪的眼睛,缓缓用手扣紧了他的下颌,朝自己身下狠狠惯去!
这看似温文尔雅,实则无所顾忌、手段百出乃至酷烈的斯文禽兽终于露出了面孔下的冰山一角。他几乎狠戾地把妄图背叛父亲与自己的小共妻摁在了阴茎前,逼对方用牙齿主动扯开了裤链,而后用喉咙开始了大开大合的吞吐!
“呜呃……呜、呜!”
小共妻的眼角被逼得沁出了生理泪水,面色嫣红,脸颊鼓起一块肉棒的形状,整个口腔连带着咽喉简直被肆意地当做了肉套使用,龟头直挺挺地擦过扁桃体处的小核,抵向更为湿软紧致的喉管,一下下捣得他急促喘息,喘不过气,想要咳嗽呕吐的冲动反而夹得肉棒动作更为粗暴,湿漉漉的捣弄声在整个头腔里嗡鸣回荡,简直像整个身体都变成了可以被使用、可以从中得到快感的淫器。
他的舌尖吐在唇外,无力地舔弄着拍打在唇瓣上的两颗睾丸上的青紫脉络,犹如最乖巧不过的小飞机杯,胸乳贴着大腿,乳环一下一下打在自己的腿根,叮当作响间擦出鲜艳的红痕,小穴里涌出的淫水已经将牛仔裙洇出了深色的小小一团,也甩得阿尔伯特的西装裤脚上出现了斑斑点点的乳色湿痕。
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在一辆停在火车站路旁的轿车上,在这里口交跟公开露出也没有什么两样,只有危险的寸步之隔,可他已经顾不得那么多,如果这样就可以取得【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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