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起舌头想把人推挤出去,不停来回摆头试图躲避。却被人掌着后脑强硬锢住,连舌头都被吮出口腔,被人含进嘴里吸吮啃咬。

        像是要把他拆吃入腹,动作热烈粗暴,全无章法,仅凭本能行事,弄得他只觉舌头刺痛发麻。津液混着血丝在两人口腔中交换,被翻搅着发出粘稠水声,止不住淌落嘴角。

        与此同时,殷沉雪继续挺腰往他身体里插入,茎身表皮逐渐生出细密柔韧的倒刺,怒张开来,残忍嵌入内壁,勾扯着穴肉撕出无数道细小血痕。

        直到龟头插入最里时,性器根部还留了一截在外面,殷沉雪便又继续往里挤,连囊袋都想埋进去。几乎把他的身体撑满了,挤压得五脏六腑都变形错位,胸腹传来难以言喻的反胃窒息感。

        紧接着,未等他适应,对方便抽送起来。甬道太过干涩紧致,动作受阻,殷沉雪便插得慢。幅度却大,每次都是抽出大半又全根没入,腹肌与髋骨狠狠拍在他的臀肉上,发出清晰的脆响。

        像是被一根粗大的带刺长棍来回捅弄身体,窄小穴口被撑得变形撕裂,柔嫩的内壁也被磨得发红,如烈火烧灼一般热辣刺痛,淫水混着血丝溪流般汩汩往下淌。

        直到性器将紧致穴肉尽数抻开,撑出契合自己的形状,连茎身上盘绕虬结的青筋在兴奋跳动都能感受得一清二楚,穴肉里的汁水越来越多、为虎作伥,对方便慢慢加重加快,操得愈来愈凶,顶得他的身体在软榻上来回移动。

        孟千野不住挣扎,四肢被缚,便用脊背蹭着软垫拼命往软榻深处蠕动,腰身拼命往后缩,却被对方追着操。性器疯狂往里钉凿,插得穴肉红肿软烂,汁水飞溅。蜜色双臀被拍得红肿,不停震颤着翻出淫靡的肉浪。

        没过一会儿,他的头顶就碰上了软榻的靠背,退无可退,被操得脑袋一下一下往上面撞,撞得他头晕目眩。整个宽大沉重的软榻也被顶得一直往后退,已经偏离原来的位置好几寸。

        “哈啊,哈啊……”

        操得太过激烈,殷沉雪已顾不上吻他,两只手紧圈着他的腰,脸颊埋在他颈窝里大口喘息,粗重紊乱的热气一阵阵喷在脸颊与侧颈,痒得他忍不住瑟缩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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