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的致命处暴露出来,被人顺势含入嘴中。湿热唇舌从他的耳后、喉结顺着脖颈一寸寸往下吮吸舔舐,触感潮湿柔软,像淋下一阵温热的雨,形成一道蜿蜒的湿亮水迹。
吻了几下,对方忽然张口在他侧颈上重重一咬,凶狠得像是要撕扯下他的皮肉,从侧颈一路咬到他的锁骨,留下一列深深齿印,甚至隐约渗出血丝。
过会儿又在他的伤处上反复舔舐吮吻,直到完全覆盖之前的痕迹,而后换了另一侧继续。
“殷沉雪,你是属狗的?呃嗯——”
孟千野忍着疼,咬牙切齿低斥了声,脊背与手肘同时用力,试图攀上软榻靠背。
他话音才落,立时又被人重重咬了一口。随即对方下了软榻站起身,双手掐着他的膝弯将他用力往自己的方向拖拽,甚至拖得过了头,迫使他的胸部以下都悬在空中。
他被殷沉雪捞着双腿操弄,只有上身贴着软榻,被顶弄得脊背贴着软垫来回蹭,身体一点点往下滑,整个人快从软榻上掉下去。
近乎倒立的姿势令他头晕目眩,身体失衡令他本能地抓住一些能稳住身形的东西。双手十指用力抓着身下的软垫,双腿则主动缠在了对方的腰间。
此举引得殷沉雪发笑,一面愈加凶狠地操他,一面嘲弄道:“若我是狗,那师兄是什么?被狗操的?嗯?师兄被狗操得爽吗?”
“滚!唔嗯——”
闻言孟千野愈加羞愤,咬牙忍着呻吟,双手抓着软垫不停往后躲。却被殷沉雪牢牢锢住,一次又一次将他往回大力拖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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