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轩起身待客,席容是出了名的手狠心软,若是守规矩的人,必不会刻意为难。
“公子初来乍到,许多规矩还未曾学过,主子特意关照了,请您到内戒院先学着。”席容和颜悦色道。
宁轩与席容不止一次照过面,从前他是世子,对方是个小总管,无论如何也不敢让他抬着头说话,如今真是物是人非。
“您这规矩要学多久,我什么时候能回悬宸司?”
“公子问了奴才,奴才不敢不答,只是奴才便是说个时日出来,也算不得数。”言下之意便是公子何必问我。
宁轩了然,屁股和后穴还是肿着,这些人也没有半分顾及,毫不客气地将他“请”进了内戒院。
内戒院厢房内,面前摆着好几本厚厚的书,居中一张高台,是用来撅着屁股听训用的,旁边侍立着两个奴才,一人拿着戒尺,一人拿着牛筋绳。
“请公子宽衣。”
宁轩此时换了身烟紫色的直裰,他忍不住笑道:“总管近来可是得罪王爷了?”
“此话怎讲?”席容不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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