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我的规矩，要打烂你的骚穴，直到再也夹不住姜条为止。”
赵靖澜抬起宁轩的下巴，他不想这样轻易原谅这个自作聪明的小东西。他想看那股浑然天成的柔媚，在他的蹂躏下破碎成一片片的残鳞，最后只能仰赖他拼凑成完整的铠甲。
宁轩哭得泪眼婆娑，睫毛一抖，小声道：“……请主人责罚、”
“把眼泪擦了。”赵靖澜丢给他自己的衣服。
宁轩胡乱地将脸抹了个干净，赵靖澜突然耐心起来，等着他慢慢消化掉止不住地颤抖和抽泣。
过了没一会儿，仍在抽泣的宁轩小声道：“奴才可以受罚了。”
赵靖澜看他逞强，哼了一声，长手一捞，将赤裸的宁轩抱进怀里。
马车外，原本的人影退了个干净，从大门到蘅芜苑的路上一个人也没有，宁轩一开始搂紧了赵靖澜的脖子缩成一团，发现外面没有人之后才大胆地探出脑袋，眨了眨眼。
很快宁轩便被丢在蘅芜苑门口的台阶上，茫然地小狗看着空无一人的院落东张西望一番，被一鞭子抽在背上。
“还不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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