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靖澜听到这些闲言碎语,一只手推开半掩着的房门,他跨过门槛,再不复先前的慈眉善目。他站在高处、冷峻的目光一一扫过庭院中的奴才们,底下人连忙回避了他的目光,纷纷跪了下来。
屋外臀杖的拍打声更加清晰。
赵靖澜落了座。
人群低着头,围成一圈圈半圆,中间是受责的孙典。靖王府只有一个主子,人丁单薄稀少,便是如此,这些人里也不乏有人与宫里沾亲带故。
重棍打在身体上,发出一声声闷响,孙典很快就熬不住了,口鼻出血,眼看是救不回来了。
眼看着孙典一点点咽气,众人这才知道靖王今日是动了真格的,连呼吸都屏住了。
赵靖澜再次扫视周围,缓缓道:“本王这靖王府开府不过一个月,规矩不严、人心涣散也就罢了,只是我却万万没想到,有人身为家奴,竟然不把我这个当主子的放在眼里,你们说,这种人本王能容得下他吗?”
“孙典以下犯上,死有余辜!”席容跟了出来,率先道。
“本王向来宽宥,没想到这份宽宥却让小人得志,以为自己可以倚老卖老、仗势欺人,有人心气儿高、嗓门大,须知人死的时候,是没有半点声音的。”
“奴才不敢!”人群中有人高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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