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靖澜忍了许多年,已经不想忍了。
他教训道:“你有心思在这里替他求情,不如替我看看这些奴才中有没有可用之人。”
席容闭上眼,知道已成定局。
厅外开始杖责。
孙典养尊处优,一双又圆又肥的屁股高耸在眼皮子底下,越来越多地下人被赶到暖阁前,有人好奇张望、有人低头不言、还有些胆大地已经开始窃窃私语。
“这孙总管不是东宫里头余公公的干儿子吗?这是怎么了?”
“许是犯了什么事,没想到我们主子有这个魄力,平日里和颜悦色的,今日发这么大火。”
“主子是皇子,还怕一个公公吗?”
“嘘,你不要命了!皇子又如何,宫里边那位可不好得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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