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将一副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的老来受教的模样端出来,魏家几人稍稍吓了个不甚自在。

        楚娇娘未接话。刘氏撇到一边后,便没再拢过来。

        魏老头像看着亲闺女似的微探了楚娇娘,见她端着端方娴静的款儿,老头子心口暗自叹息自己作为一家之主,也只好由他迎往了村长这方。

        “村长您亲自前来赔礼,可是折煞咱们家了。”

        “哪里哪里,乡里乡亲的,自都是以和为贵嘛!”

        “是是。”魏老头应和,“村长这是豁达德贤,品行兼优,是咱龙山村的顶梁支柱……”

        “咳咳。”村长两声清咳止住,褶了好几道的老脸上略有一丝尴尬,末尾不与再恭维奉承,随即转了话道:“今日,老头子我前来赔礼是其一,其二,老头子我还是想托魏小娘子你,为了村子里的致富之路,能否施教绢帛之术。”这才是赔礼的目的。

        村长为了村子可谓无私,当年清水沟修渠之事,期间也是付诸过不少努力,最后才得已让清水沟从龙山村后头走过。

        而今孙子都满地跑了,本是安享晚年的时候,但为了村子,依旧是不辞辛苦(因为村长一职权威甚大,可从中能捞不少好处,来往之人也都能给几分面子,所以一直强占这位置,不愿卸任),其心其情无不让人动容。

        楚娇娘依旧平平缓缓,不过既然村长依旧如此与她说这些,她也就把话直说了。

        “村长若真是为村里致富之道考虑,绢帛之术切实是好路子,但村长可曾细细想过,绢帛成型的那些材料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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