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是蚕丝来的。”村长道。

        “村长既知晓是蚕丝,为何不让大伙从养蚕之道开始?”楚娇娘细道:“绢帛的纺织术,道在嘴里容易,看着也简单,可真正操作起来,比任何一项都难。养蚕无需成本,只需桑叶或柞叶便可,繁殖也量颇大。吐丝结茧后,茧可卖;抽丝之后,丝可卖,那都是致富之道。”

        一旁刘氏与魏老头听来,直直瞧了这个儿媳妇。此话有理。

        村长此番着实受教听从,一手捋了胡须,眉间思索着点了头:“魏小娘子说的是理,但绢帛才是赚大价的东西。”

        楚娇娘驳道:“确实这样,可若无人织出好的绢帛,那也无用,反而浪费丝线。您说呢?”

        “你现而不正在织吗?”村长神气的目光看向墙边的纺机上正生着的丝线与梭子。

        楚娇娘跟看了一眼,回头道:“我若织成必定是授教大伙儿的,但前提得要有丝呀,您得先养蚕练丝呀。”

        楚娇娘直把话道了个明。

        一语惊动,村长恍然一愣,甚是思绪入脑的模样猛一拍腿道:“嗨呀!怪我怪我。我这几日尽钻在绢帛绸缎里头,只想着那大片大片的好绢子好料子去了。我道为何小娘子你要掇着大伙儿养蚕呢!你说的我都明白,这就好比种田一样,得需洒种子后,方才可接谷子收获,是这个意思?”

        楚娇娘点头,内心无语叹了叹:莫不是前边自己说绕多了,村长都没听明白?非要如此直说才行?

        村长当真是被直说后,才构想起一些要事儿来,手捋着白须一道接着一道,忽而想到什么,一脸欣然,全然无那日似被踩了脸的不懑之象,眉飞色舞道:“行,行,就听魏小娘子的,我这就回去好好召着村里的人,一同养蚕练丝。各位就不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