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书倾叹着:你们告的可是他媳妇儿,魏相公叫得再好听,哪有夫君二字叫得好听?

        约片刻,魏轩还是起身过来,一副清冷廉政之相立于屈家人面前,道:“屈老头的案子已结案,凶手已捉拿。我知您心中放不下此事,但您再闹也无意义。”

        “还有,”魏轩再道:“此事是因丝绢价格导致。同一件货物,不同的商铺均有不同的价,您总不至于要将此等罪名扣到制作此货物的主人身上吧?”

        “丝绢最终对外售卖的价格,可是屈老头同王掌柜自己定下的,不论最终的售卖收益的结果如何?皆是他二人承担。您家是做生意的,这里头的行当,应比我清楚。”

        闻此话,楚娇娘心眼儿登时抬了一抬,果然只有魏轩知晓她。

        “魏相公……”屈婆子把上魏轩的手臂,说不出话来。

        魏轩于屈家之人心中,可是恩人,屈婆子切实也如魏轩所说,心中放不下屈老头如此离开,才捡着一点干系,追了这个公道。

        道想一辈子的夫妻,痛失一人之后,叫谁受得了?

        屈婆子老泪满目,直教人悲悯,魏轩扶了扶,劝道:“您节哀,兴许是有些不公,但实际切是如此。”

        一声后,屈婆子直大声恸哭了出来……

        此刻只恨自家老头子太过迂腐老实,总叫人拿捏,只恨他命里无寿终之福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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