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书倾又允得屈婆子在公堂上哭了许久,才敲下惊堂木,退了堂,亦让衙差将屈家人扶送了出去。

        屈家人一走,这方楚娇娘却被留在了公堂上。

        魏轩、顾书倾、以及识得楚娇娘的几位衙差,均将目光落在她身上看了许久。但除魏轩外,于他人对楚娇娘可谓是见了某种其貌不扬物件儿,突然发了作用一般,着实是肃然以待。

        楚娇娘扫过这几方,目光最终定在魏轩身上,神色一压,“你莫不是不信我?”

        魏轩一笑摇头,示意公案上的顾书倾,“他可能不信你。”

        尽管楚娇娘辩论的话滴水不漏,但顾书倾心里切还有些怀疑顾书倾觉得自己偏袒了这个嫂子。

        此刻见楚娇娘盯来的、凌厉的娇眼儿,顾书倾猛一抖激灵,觉得自己不应该怀疑,也无需偏袒,连连摆手,道:“信,怎能不信嫂子呢?”

        楚娇娘未理,还是认真解释道:“大人,民妇还是先前的话,未应过任何承诺将丝绢独卖屈老头一人。只道过一句:日后若再有丝绢,便给他送来就是。如果此话能作定论的话,那大人今日给了我一两银子,日后撞见我,大人是不是时时要给我一两银子?”

        顾书倾哑嘴,额头刷汗。行了行了,他已经知晓这夫妻二人是个厉害的了。

        “嫂,嫂子,对不住,无,无事了。嫂子您好生注意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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