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傅温言朝着那边走去。
今日萧慎做东,有萧慎在场,赵王等人不会轻易离开。
但白屠的酒水做了手脚,据孙姑娘说,是一杯千醉。寻常人一杯就倒。白屠挺到了现在,可见酒量骇人。
不愧是/浪/荡/子!
傅温言自己是滴酒不沾的人,他自幼受到的教育便是,喝酒误事。
也不知是怎么了,一想到白屠时常会与旁人不醉不休,傅温言的胸腔一股恼怒陡升。
是以,傅温言加快了步伐,迫不及待想要知道答案。
画舫的门扇打开。
里面灯火如豆。
傅温言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这二十年,做任何事情都是循规蹈矩,从未像今晚这般。
他内心深处知道自己不对劲了,但若是不解决了这个困惑,他只怕会一直寝食难安,终日不得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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