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船舱,傅温言将门扇合上,隔绝了外面的光线与视野。
酒气冲天,白屠就那么大喇喇的躺在那里,四仰八叉,毫无仪态可言。
傅温言靠近了一些,他自己都不曾意识到,他此刻的眼神有多暗沉。
白屠听见了细细索索的声音。
他的探子遍布京城,郡王府的事情当然也了如指掌,又岂会不知傅温言找苏姑娘要过名单呢。
今晚不过就是顺着傅温言的意,且满足他一次罢了。
感觉到有动静袭来,白屠翻了一个身,懒洋洋的“嗯”了一声。
尾音散漫,仿佛长出了钩子,在这样的夜晚,很容易惹人瞎想。
傅温言:“……”
这家伙到底醉没醉?
见白屠趴在软塌上,后/腰/与/后/臀/之间,是弧度明显的腰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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