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总算是/纠/缠/到了/榻/上了……
白屠倒是如愿以偿了。
他是几时惦记自己了?
傅温言愈发细思极恐……
奈何,他自己选择上了贼船,并且还不想下来,只愿余生能时常这般任性,他的心……当真是/欢/愉的。从未这般/欢/愉/过。
傅温言一宿未睡,最后也只是闭着眼假寐,等到时辰差不多了,就悄声下榻穿衣。
今天,白屠没有醒来,大约是累了。
傅温言挑眉笑了笑,真想说:白屠,你也有今天。
他这是不是找到了制服白屠的法子?
在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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